2020-03-13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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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,最近经常在家健身,每天差不多踩踏步器一个小时,踩踏步器的时候顺便可以看看netflix。今天发现在netflix上一部不错的片子。非常的有生活气息。https://www.netflix.com/watch/81070984

2,纳粹派出约瑟夫·梅辛格(Josef Meisinger)上校前往东京,梅辛格是盖世太保,曾在波兰下令处死了16000人,史称“华沙屠夫”。1941年4月抵达日本后,梅辛格便着手施压,要求日本政府对犹太人采取残暴政策,并表示很乐于帮忙设计和执行这项政策。日本军政府的高级成员起初不知道怎样回应,想听听各方意见,就传召犹太难民派两名领袖去开会,这次会议对旅居日本的犹太难民的未来将产生重大影响。两名获选代表都是受人尊敬的宗教领袖,但他们受人敬重的方面不同。一个人是拉比摩西·沙提克(Moses Shatzkes),他饱读经文,战前曾是全欧洲最著名的塔木德学者。另一位是拉比希蒙·卡利什(Shimon Kalisch),他年纪更长,对人性有着非凡的洞察力,算得上是个社会心理学家(见图10-4)。两人进入会议室后,和翻译一起站在日本最高统帅部一群大权在握的权贵面前。这些能决定犹太人生死的人,径直问出了两个最致命的问题:为什么我们的盟友纳粹这么仇视你们?我们为什么要站在你们这一边,反对他们?沙提克认为这些问题涉及复杂的历史、宗教和经济事宜,没能立刻做出回答。但卡利什却根据自己对人性的洞察,说出了我研究影响力30年来印象最深的一句说辞。“因为,”他平静地说,“我们都是亚洲人,跟你们一样。

话虽说得短,但可谓神来之笔。通过暗示纳粹自称的“优越的”雅利安人种跟亚洲民族有着天然的不同,它把日本官员心中占主导地位的群体认同,从战时的临时同盟转到了与地区、遗传相关的亲近性上。卡利什靠着深刻的洞察力,把犹太人和日本人并列在一起,而把纳粹孤立开来。老拉比的回答对日本官员产生了强烈的影响。一阵沉默后,他们彼此商议,宣布休会。当他们返回时,最高军事长官站起身,向拉比们宣布了一个令人宽慰的好消息:“回去找你们的族人吧。告诉他们,我们会保证他们的安全与和平。在日本领土之内,你们无须担心。”日后发生的一切也果真如此。

3,从人类有史以来,在全球多种多样的人类社会当中,为什么都有音乐的身影出现呢?对此有一个很合适的解释。音乐集合了多种可辨识的规律性:节奏、韵律、强度、节拍和时间,因此拥有极为稀有的协同力量。听众可以很容易地在肌肉运动、感官、声音和情绪维度上彼此达成一致。这种一致状态带来了我们熟悉的联盟标志:自我与他人的融合,社会凝聚力,支持行为。

4,人都对自己亲手创造的东西有着特殊的亲近感。这是人类的共性。举个例子,有一种现象,研究人员称之为“宜家效应”(Ikea effect),那是指,对自己亲手造出来的东西,人会觉得“这业余水准的作品跟专业人士的作品有着同样的价值”。

5,六七岁的孩子在分享奖励上往往很自私,很少跟玩伴平均分配。但如果他们是跟玩伴合作努力赢得奖励的,那么绝大多数时候连3岁的孩子也会均分奖励。

6,在很大程度上,面对选择时,我们是什么样的人,取决于我们在做出选择之前的那个瞬间把注意力放在了什么地方。在那个特权瞬间,我们有可能受到偶然接触的危险线索引导;更叫人担心的是,我们也可能受到深谙心理学的沟通者特地放在那里的线索引导。又或者,我们可以自己事先准备一些线索,把我们引导到符合自己一贯利益的方向,达成更好更持久的效果。不管怎么说,这个人为的瞬间具有先发影响力。不管是要警惕这个过程,还是为其潜力所吸引,都不妨先承认它强大的力量,理解它内在的运作原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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